“只用手就受不住了?”
“你这身子可真够骚的,一天都离不得男人!”
……
不堪入耳的言语,伴随着分外清晰的吟声,断断续续地从正屋里传出来。
姜行娓听得胃里直泛恶心,赶紧捂住耳朵,表情复杂地看向庄氏。
庄氏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然后,突然“砰”地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紧接着,便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庄氏发话:“把人给我拖出来!”
闻管事带着家奴,立马将曲绣儿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大片的肌肤都还没来得及遮盖,腿上、腰上和胸前还沾着许多透明粘液,被家奴直接扔到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抬头看到庄氏和闻丞礼站在她面前,她吓得赶紧去扯闻丞礼的披风,试图盖住自己的身体!
闻丞礼生怕她沾到自己,不得已解下披风胡乱扔在了她身上,然后对着正屋内开口:“大哥,大嫂来了。”
屋内仍旧安静,仁远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庄氏低声吩咐庄管事:“去祠堂请族谱。”
然后抬脚,进了正屋。
仁远伯此刻还半躺在床上,身上囫囵披着中衣,把头侧向床内不敢看庄氏。
庄氏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榻,轻哂一声:“伯爷都卧床不起了,还有如此雅兴……果然,男人只有变成牌位,下身才会老实。”
仁远伯被她嘲讽得咬牙切齿,羞耻又理亏,一句话也不说。
庄氏无所谓他是沉默还是狡辩,自顾自地打开手中的锦盒:“既然伯爷已经卧榻有伴后继有人,那就请伯爷,从族谱中除去柏与兄弟姊妹五人的姓名,并签了这份和离书。”
仁远伯一听到和离,立马转过头来怒瞪着她:“和离?你休想!”
庄氏从锦盒中取出一卷明黄色圣旨,唰地展开在他面前,语气冰冷:“伯爷若不和离,便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