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忽然问:“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又或许是许何平下午那通电话刺激到她,此时她说话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头。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梁寒墨侧过脸,注视她双眼,“你清醒吗?”
“还可以,你现在说什么,明天我肯定记得。”她又喝了一口酒,涩意在口中蔓延,“等会儿可就说不准了。”
梁寒墨:“那我等会儿再说。”
许粟一愣。
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潋滟,“寒墨哥哥,你不老实哦......”
她面颊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红,毫无预兆地倾身,靠近他几分。
沙发本来就小,他也没躲,只静静盯着她,瞳仁黑沉幽深。
“你怕什么?”她眼底笑意狡黠,像是有点得意,“我看出来了,下午你回来那会儿,想亲我。”
到底是喝了点酒,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