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墨闻言,拿着啤酒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下,“许粟,你别招我。”

“我现在得了一种病,别人不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她贴他更近,“听别人的话有什么好,反正也没人会因为我听话就喜欢我。”

她说话间,淡淡的酒气流转于两人之间。

梁寒墨呼吸沉了几分。

装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微微变形。

“怎么样算招你?”她没有觉察危险,“我爸说男人都喜欢浪荡的女人,我这样像吗......”

她话没说完,梁寒墨将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圆桌上,发出铿锵的一声响。

许粟愣住,眼前瞬息之间黯淡下来,光线被遮掩。

男人靠近的速度极快,他扣住她脑后,她甚至还没能回神,嘴就被堵住了。

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骨碌碌地滚到了床脚,酒液倾泻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