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绝对的冷漠。
权谋里的征伐谋斗,从来都是成王败寇,牺牲的棋子、被丢掉的弃子,何其之多。
谁会在意一颗棋子的感受?
可偏偏,天意如此,叫他三年后再遇上她,在不知她身份的时候,便情陷至此。
或许,再早一些,叫他知道她是贵妃的侄女,永安侯府的女儿,李延玺也必不会放纵自己深陷,及时抽身或也能来得及。
但是如今,阿姮早已不是谁跟谁博弈的棋子,在他心里,更愿意将她称作……棋子。
李延玺扯唇笑了下。
苦涩又凄艳。
现在可真是——
将自己的致命弱点,都尽数交了出去。
但他竟不后悔。
阿姮。
你分明恨孤。
药庐那夜,你想必是很早就认出了孤的身份。
你也有数次机会可以下手。
可,为什么没有杀了孤呢?
你知不知道,你心软一瞬,招惹上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