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骊珠感觉自己在梦里像是被迫碰到一块烙铁,烫得她手指几乎快要握不住。

一梦醒来,她微倦地睁开眼,手心和手腕都有些莫名的酸软和微疼。

空气里,甚至暗暗浮动了丝淡淡的似麝非麝的味道。

昨晚……

她和他……

沈骊珠脸色微变。

这才发现她浑身光裸的躺在太子身侧,胸口是男人的手臂,红玉髓的坠子被他勾在指尖,微微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心口最白嫩的肌肤。

“李延玺!”她薄恼,扯开太子的手,裹着被子坐了起来,脸颊都微微晕开了丝红,“你怎么能这样……”

李延玺却挑眉道,“是你自己抱着孤,要孤轻一点的。”

真的么?

沈骊珠将信将疑。

昨晚,她是做了个梦。

梦中,与他缠绵旖旎。

难道那不是梦?

难道真的是自己主动么?

沈骊珠心里不确定了起来。

李延玺心情愉悦地俯身,低头在骊珠耳边说道:“阿姮,你说的只是不召你侍寝,却没说过你自己投怀送抱该怎么办,孤也是男人,对你也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