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孤有没有动你,你心里很清楚,不是么?”
说罢,太子起了身,将挂在架上的衣袍拿起,姿态慵懒且矜贵地披在了光裸却肌理精致的身上。
是。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自然清楚昨晚他没有……
只是,他也没轻易放过她。
沈骊珠脸色绯红,烫意灼人,连带着手心都逐渐热了起来。
就好像那时残留的体温。
在灼烧。
…
因着这事儿烦扰,沈骊珠早上没用多少吃食,午时在宴上是用打来的猎物做的炙肉,闻着虽然香,但多吃几口便觉得有些油腻。
她同样没动多少,便放下了筷子,端起了一盏清茶。
太子见状蹙眉。
以为骊珠还在恼他,连饭也不乖乖吃了。
除了太子之外,还有一人也注意到了这事。
那就是轻衣侯李照夜。
宴散后,该秋猎的继续秋猎,许多打扮美丽的千金小姐们,或是在看台间谈笑风生,或是含羞带怯欣赏着年轻男子们骑马射箭的风采,怀玉公主也被几个好友缠住,那样的热闹骊珠已经很难融入,还有昔日的一些旧面孔,也非她所想见,便携了浅碧与朱弦往林间去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