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往事,亓官瑞不由得面露笑意:“说起来,那次还多亏有你在。”
鹤卿认真的看着第一组上台的仙门弟子,温吞道:“哪里的话,即便我当时不出手,亓官前辈也会护住你的。”
听鹤卿说得这样疏离客套,亓官瑞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只得暂时收起自己的心思,将注意力也放在了演武台上。
大约是因为都奔着剑谱来的,上台的弟子不管出自何门何派,大多都是使用的剑法,但显然,终归不是自己的本命法器,怎么看怎么不顺手。
当然,也有个别掌门在刚到灵山时就已经发现,灵山的弟子都在练习相同的剑法,自然猜到是玄清子提前“泄题”,好让自己人能更容易拔得头筹,所以也就放弃了剑法,用常规的二人组搭配迎战。
如灵山五峰或是广寒宗这样的仙门,通常,大会开始的一两日都是不会出手的,这算是强者之间不成文的规则,毕竟只是交流为主,上场的弟子也基本都是新锐,若是没个轻重,第一天就把小门小派压得出不了头,以后谁还愿意过来受气?
不过这一届由于情况特殊,谁都想争一争那上古剑谱和神兵利器,临近傍晚时,就已经有有些资历的仙门弟子上了台。
有人开了头,其他仙门自然也不遑多让,于是乎,历来最没有看头的第一天,到了快结束时,倒是激战连连,各种术法纵横,打得眼花缭乱。
直到太阳下山时,玄清子叫停了第一日的赛程,宣布明日同样的时间继续。
往年赛程暂停后,各个仙门都会聚在一起互相复盘,但今年,一结束,所有人都一哄而散,鸟群一样御器而起,瞬间就走得没剩几个人了。
玄清子望着冷清的会场,捋着胡须喟叹道:“这广招的法子,也不知是好是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