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一个个全成了废物?
有了这样的认知,范家众人的脸色异常难看。
楚辞连忙见状不好,她这样问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打击范家人的。于是赶忙说道:“我在井田村外,看到有大片的甘蔗。恰好,我手中有个甘蔗制糖的方子。”
听到制糖方子,即便是范老爷子,也不禁晃了心神。反倒是老太太,态度异常坚决地反对道:“范家即便再落魄,也断不能动用女子的嫁妆。”
楚辞这下是真的着急了:“可是……”
范老太太叹了口气,拉过楚辞的手轻轻拍了拍:“孙媳妇,我明白你的好意。”
“之前在流放路上,那是为了生存而不得已的选择。但如今范家的爷们并非软弱无能之辈。”
楚辞无奈,只得实话实说了:“但我这般行事,不单单是为了范家。更是为了自己,一路上想必您也看出来了,我喜华服、爱美食。若仅仅为了顾及村里人的眼光,而一直憋屈着,我会憋出病来的。奶奶,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见老太太依然不为所动,楚辞继续努力:“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可以白纸黑字写清楚,制糖作坊归为我的嫁妆。与范家无关,您看这样可以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范老太太还能怎么办。“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可惜范老太太体面了一辈子,根本不知道楚辞为了达成目的,脸皮可以厚到什么程度。,“奶奶,我观井田村外有大片的荒地,我还想购置一些。也算做我的嫁妆,可以吗?”
范老太太咬牙点头,楚辞接着得寸进尺道:“奶奶,您看啊。我这个孙媳妇,有钱盖作坊有钱买地,却没钱孝敬长辈,您觉得这说得过去吗?”
范老太太闻听此言,双目圆睁,这才晓得自己被楚辞给套路了。但身为长辈,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
无奈之下,只好将这个难题抛给范景瑞,毕竟这是他招来的麻烦,自然得由他来解决。“景瑞,你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