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季的清晨,当夜色还未完全消退,大地还在沉睡中,李汐已经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开始了她的新一天。鸡鸣之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天色暗沉如夜,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那片昏暗。她的慵懒的动作,如同在跟这寒冷的季节对话,充满了独特的韵律和节奏。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到清晨的凉风拂过脸庞,她在院里热身后便往河边跑去。她的决定——每日早起晨跑,回来再练会功——像一颗种子,深深埋在她的心中,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清晨的河边,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和热闹,只有微风拂过水面,发出轻轻的涟漪。李汐开始她的跑步,她的心跳与脚步声和谐地共舞,仿佛在演奏一曲只属于她的乐章。她的决心和坚持,像一团火,在寒冷的冬日里燃烧出温暖的光芒。
她的跑步结束后,李汐开始了她的练功。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转身,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她的身体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轨迹,如同一只优雅的燕子在湖面上掠过。她的练功,像一首诗,诉说着她的对练功的热爱和对健康的追求。
她相信只要把基本功夫做好,锻造强大的体魄,原主身体蕴含的能量能更好的发挥出来。前世她虽有各种奇思妙想,但经常会被上司和甲方驳回。
仿佛她只是一个搬运工,负责把这个大牌的设计结合那个大师的理念,经过总监一通操作就变成自家公司的独有设计。常常因为不会抄袭而遭到训斥,没多久就被炒鱿鱼了。又继续找工作,毕业那几年总能听到谁谁做设计发了财。
曾经她一度怀疑当年是否选错了专业,碌碌无为将近三十一事无成。现如今魂穿到了这里占用了原主的身份,是否代表一切可以重头来过?
冲洗掉汗臭味的李汐穿上黑白配的衣衫便走进了后厨,玲儿与王叔王婶已在忙活了,三人第二天已经对厨房的工作得心应手了,而甜甜刷锅洗菜速度飞快,“甜甜,每日早起跟我去锻炼,去不去”,李汐是真想培养她的,日后学有所成对兰儿也有帮助。
“真的可以吗?汐少爷”,甜甜惊喜道,她确实想练武,拳头硬说话更有说服力。“当然可以,等今日收店后教你运气”,李汐打算按照册子那样教她。
孟泽兰此时也走了进来,大家伙都是来厨房吃早饭的,“是呀,甜甜,往后跟汐儿好好学,以后等我有名头了你就跟在我身旁保护我”,孟泽兰调笑道。
饭馆的伙计们也开始忙碌起来,整理铺面,烧炭盆,将屋内烘烤暖和,给客人们一个舒适的就餐环境。 饭点到了,客人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惠风畅意香盈座,满碗佳肴满店香。
“哎,你们看到官府贴的告示了吗?那采花贼被捕了,听说是匿名的英雄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今日也看到了,抓得好,那采花贼不仅对楼里的姑娘下手,还去祸害好人家的姑娘”“天杀的淫贼,多行不义必自毙,上次对花楼的姑娘下手时正好遇上老鸨,被瞧见了真容,到衙门报案”。
“今日一早,老鸨去衙门认出了就是那采花贼”。“可怜那些被毁了清白的女子,怕是后半生只能去尼姑庵与青灯作伴了”。客人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拿刀刮了采花贼。
李汐在一旁若有所思,早知道就踹烂他的子孙根。只可惜了这世道对女子苛刻,受害人反而得不到安慰。孟泽兰在柜台算完账抬头正好瞧见她一脸神秘的笑容,唤来李汐问道:“小汐,是不是你做的好事,看你那得意样”。
“哎呀,兰儿你怎么知道的”,“瞧你这样就知道了”,“哎呀,昨夜睡不着就去锻炼锻炼,正好碰见那王八蛋……”,“以后当心些”,孟泽兰知道她遇见这样的事不会坐视不理的。
“哎,现在这世道盗贼山匪成天祸害百姓,官府却不办事,生活好了,油水多了反而养出了米虫,如此下去是何境地啊”,一中年男子感慨道:“现如今到各地行商都胆战心惊啊,你们是不知道那些土匪有多猖狂,哎,大家伙只能出钱挂靠大商队”。
“那些守城校尉连一个采花贼都抓不到……”,“你们不知道,最近那几位王爷……”,那几位食客窃窃私语起来,听不到八卦了。李汐装作给客人添茶的功夫走到一旁偷听。
在古代的皇室中,权力的争夺似乎永远不会停止。那几位王爷为了争夺权力,想在各处安放自己的人,但这却搞得一团糟。在这个充满权谋和利益的舞台上,每个人都想成为主角,但同时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底下的百姓随时会成为他们底下的牺牲品,正如一枚硬币有两面,每个朝代也都有其光明和阴暗的一面。李汐没继续听下去,她现如今只是一名普通百姓,这种权力的竞争暂时与她无关……
正当她愣神之际有人叫她,看向门口,“孙爷爷您来了,快请坐”,“好好好”,孙老笑意盈盈。“今日想吃些什么呢”,“来碗小米南瓜粥,杂酱面,两个茶叶蛋,蛋炒饭”,孙老翻着食谱似乎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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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汐,那本心法练得怎样了”,孙老微抬眼皮看向李汐,“孙爷爷,看了您那册子,本来我一直对内力不好控制,现如今已经掌握到秘诀了,多谢了”。
孙老轻靠椅子,笑咪咪看着李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的身上,孙老的脸上流露出的不仅是满足,更有一种深深的期待。
“呵呵,如此甚好”,孙老轻轻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李汐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欣赏。
李汐总觉得他像是个神秘莫测的高手,但总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像是历经沧桑的老者。李汐看到他总是对她露出慈爱的眼神,令她想起她可爱的姥姥,忍不住想去关心一下他。
陪着孙老坐了一会,等他菜上齐了便忙去了。“孙老,有什么需求叫小辈”,李汐拱手,正值午时,学子下学陆续走进各食肆。李汐和伙计们忙着招待,“秀才公,请,今日想吃些什么”,李汐递给他们食谱,昨夜她又做了几本食谱,昨日人多传阅不过来,一度有些混乱。
“陈兄你没事吧,天啊,这饭馆吃死人了,我要报官,陈兄你醒醒”,一青衣男子蹲坐在地上,摇晃倒地男子。
饭馆里其他人惊呼:“天啊,怎么回事”,一时众人喧哗。“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与陈兄到这里吃饭,吃到一半陈兄就突然倒下了,肯定是你们饭馆的菜有毒”,“啊?不会吧,我们也吃了,不会有事吧”……
在冬季的清晨,当夜色还未完全消退,大地还在沉睡中,李汐已经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开始了她的新一天。鸡鸣之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天色暗沉如夜,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那片昏暗。她的慵懒的动作,如同在跟这寒冷的季节对话,充满了独特的韵律和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