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玩起了老鹰捉小鸡,你跑我追,你追我打,闹得不可开交,璩舒玥一边跑还一边嚷嚷。
“段徽宴,你混蛋,你混蛋,别抓我头发,都秃了。”
段徽宴哈哈大笑,“秃了?我看你是秃了半边脸。”
“啊,你敢打我脸。”
最后璩舒玥实在跑不动了,被段徽宴一把抓住,摁倒在地。
璩舒玥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看见白皞他们都朝着他们看过来,还笑着看,她便动了想装死的念头,一直憋着不动,打算让段徽宴等着着急,可是气都喘不过来,憋得脸通红,快没气了,段徽宴才把她抱起来,一路抱回了房间。
“没事了,没事了,没人看,放心。”段徽宴一路哄着,终于璩舒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好烦啊,哼。”
“嗯,我烦,你满意了吧。”
璩舒玥抹了一把眼泪,看见他脖子上的唇印,又气得想捶他两拳,可是手被他死死抓住,璩舒玥瞪着他,凶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吐狗牙,人嘴里吐人牙,就是吐不出象牙。”段徽宴一本正经道。
“你……”
“她与他们有故事,全靠他们脸皮厚,死缠烂打,软磨硬泡,舒玥妹妹逃不了,跑不了,逼于无奈啊!”
“啊,我看他们很怕舒玥姐姐啊!”
“小舅子,这就不懂了吧,爱不够深,又哪来的怕。”
京雒尘哩哩啦啦说起来长门阵,说起了他那两个发小的故事。
“……………………直到2006年,璩家新一代继承人初次在人前亮相,他们的故事就是从那个秋天开始的。”
说到这,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段徽宴与谈洅曦是两个完全相反的人,一个狂野外放,一个温柔内敛,前者来者不拒,后者拒之不及,可他们却在同一场宴会里,喜欢上一个极致抑郁,绝对理性,无限温柔的18岁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