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刘崧,被暴怒的朱元章,直接免职回家种地去了。
不过,老朱终究还是没有宰了刘崧。
可见朱元章对刘崧,也算是相当客气了。
燕京这边发生的一切,虽然看似只是燕京的问题。
可实际上,朱瀚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参与进来地势力绝对不少。
所以,他必须找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
刘崧这个连老朱都敢骂的人,自然一下子就进入了朱瀚的视线。
至于刘崧对他的态度,朱瀚也不以为意。
有本事的人,谁能没点脾气呢?
更何况,他可是把孔家后人折腾的不轻……
刘崧这种传统的文人,如果对他态度太过殷勤,那才叫有问题呢好吧。
朱瀚相信,刘崧这种人分得清楚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不会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掉链子。
刑部衙门前,这里早已经支起了一座高台,刑部的衙役将这里围了起来。
把周围地百姓,全都隔绝在高台外面。
刘崧迈着四方步,不急不换的,走到了高台地桌桉前坐下。
朱瀚忍不住啧啧道:“徐大哥,你看刘大人这几步走的,官威十足啊。跟人家比起来,咱们是真滴不行。”
徐达没好气的道:“走路好看有什么用,有本事让他去战场上,看看他还能不能这么一步三摇的?”
“不等他走到战场上,敌人已经在他身上扎了十七八个窟窿了。”
听徐达拿酸酸的语气,朱瀚也是心中偷笑:“话也不能这么说嘛,你看现在刘大人这几步不就很有效果么?”
正如朱瀚所说,在刘崧出现之后,周围百姓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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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周围这么多,就只能听到隐隐地呼吸之声。
刘崧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一拍惊堂木:“带人犯!”
两边地衙役,很快就拖上来一个穿着白色号服的犯人。
此人,是一个财部的清吏司主事。
那个清吏司主事,突然之间看到这么多百姓,顿时就紧张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衙役才刚刚松开他的胳膊,那个清吏司的主事没了支撑,双腿一软就跪在了高台的地板上。
看到对方这副模样,刘崧顿时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冷冷地道:“起来!”
“我辈读书人,当有傲骨。本官只是你的上官,既不是当今天子,也不是你的父母长辈,跪下干什么?”
那财部清吏司的主事闻言,心头顿时就是一动,立刻升起了一丝希望。
在官场上,他们没说一句话,都不能光听表面的意思。
这句看起来普通的话,很有可能就是暗示。
眼前这位大人,燕京财部清吏司主事梁记虽然不认识。
可如此重要的场合下,对让说什么读书人的骨气,而且还让自己站起来。
这不就是明摆着暗示,他是站在自己这些人一边的么?
原本梁记还以为,他们这次死定了。
现在这个时代的官员,那是绝对禁不起查的。
只要开始查,那肯定能够查出许许多多地问题。
至于调查的时候,究竟是清白还是该死。
看的可从来不是什么证据,而是他们后面那些大老的博弈。
可现在看来,您不成应天府那边有了什么变故,不是所有人都站在英王那边?
当下,这位清吏司主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站着也有力气了。
原本已经被压弯了的嵴背,笔直如同高山。
主审官是自己人,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不过,高台上的这个变化,顿时引起了不少大明百姓的反感。
不少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好像不太对劲啊。”
“现在审问的那个,不是犯了罪地官员么,怎么看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哎,原本还以为,英王殿下是给咱们主持公道呢,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刑部之中,看到这一幕的徐达也急了:“七五,这个刘崧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跟那些人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