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刚走到门,探着脑袋看了一眼,脸都皱成了个柠戾皮,愤愤然走了。
明明五感都极为敏锐的两个人,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依然你一勺我一口,悠悠地喝药。
直到整晚药喝完了,岳红翎还有点眼巴巴地探头,这药怎么这么少的样子。
赵苌河看那模样也没忍住笑:明明是个比我还小两个月的小丫头。
岳红翎哼哼两声,抱着被子往里转不去看他。
身后传来赵苌河的声音:这意思,下次我们用这一种侧躺后入式?
岳红翎愤然转了回来,我就知道你脑子里就这个,给我治是不是为了早点能用啊。
“嘿。赵苌河伸手抹了抹她唇角残留的药渍,眼带笑意:小丫头。
喂!
赵苌河俯首,在她唇上轻轻啄:好好歇着。
说完起身,把空碗放到角落桌子上:如果从大夫的角度,你最好能躺个三天别动,不过你的体魄似乎也有所改变,恢复力比正常武者强许多,并且内蕴着一种很凌厉的杀伐,是当时吸收真武剑石的作用?
嗯,感觉我在改造一种剑体,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名目。
理论上叫无上剑体,不过你没有完全按照剑石的能量去走,以后可能会形成你自有的独特剑体吧,要么就叫苌河体?
岳红翎瞪眼,这明明是红翎体,怎么就苌河体了?
因为这是属于赵苌河的呀。
哑,你不要脸!
赵苌河重新坐了回去,伸手穿过她的后颈,刚刚还在骂不要脸的姑娘,却极为自然柔顺地靠进了他的肩窝里。
赵苌河附耳问:是不是属于赵苌河的?
岳红翎在他肩头缩着,亲了半天嘴,终于低声道:是。
她心中甚至能猜到赵苌河为什么要说攻击性这么强的话,下一句多半就是以后不许一个人在外面拼得遍体鳞伤,因为这身子是我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赵苌河居然没有这么说,反而说的是,所以我要调养好她,你还想仗剑天涯的时候,能更加恣意地挥洒。
岳红翎心脏都咚了下,好像一块大石头砸进了湖面,漾起圈圈的涟漪,把人漾得酥酥麻麻。
你……她想说什么,唇却再度被堵住了,岳红翎干脆不说,顺从地分开少许、任他入侵。
口中都是药味,苦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