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
“不,你看错我了。”
“就如你说的,世间太多道理,都有利弊,都有目的,掺了不少私活。”
“我曾经犹豫,迷惘。后来我想通了,我信的就是真理,哪怕原先是假的,我说他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我认为扶桑有罪,那么,不管他曾经的罪行有没有伤害到我,我便灭了它,心中痛快。”
“我认同天下大同,就要实现它,而不是什么工具。”
说完,钱渊玩味地看向司马仲机,
“不知这个解释,是不是你希望听到的。”
“如此简单?”
司马仲机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只是你认为!”
“你骗了天下人。你不是想做圣人,而是要做暴君。以一人之心,代千万人之心,天下人都会反抗你的。”
他不甘心,还想在钱渊心中扎下一根刺。
钱渊看着他有些绝望的眼神,颇觉有趣,继续言语交锋,
“决定人言行的,从来不是头脑,也不是心,而是屁股。我造化灵植,养活天下人,天下人受我恩惠,就应该站在我这边。”
“若是有吃饱了就骂娘的孽障,那也好办。这广大、自由、平等的美利坚,就是它们的流放之地。”
“你说,我掌握了思想、饭碗、强权,这天下,究竟能不能如我所愿,开出盛世之花?”
“你......”
司马仲机只觉胸闷难当,一口老血喷出,失去了精气神。
他想要坏了钱渊道心,再不济也要在钱渊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不想结果竟是如此。
跨境界气机交锋,司马仲机一口气泄出,终是油尽灯枯,气绝身亡。
钱渊咂了咂嘴巴,有些意兴阑珊,好不容易有人论道,却是个样子货。
他抬手打出一道烈焰,将司马仲机扬了,以防他诈死,再来找事。
仔细探查一番,见没有后手残留,才放心下来。
随后,钱渊将目光投向剩下三人,吓得他们一阵紧张,
“你们也要与我论一论?”
他似笑非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