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又忍不住鼓掌叫好。
赵钱氏看着景飞鸢,又看着那些邻居们丑恶的嘴脸,她的心,快要被恨意扭曲到变形。
她狠狠掐着掌心,咬紧牙关看着屋子里的摆设。
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
看这样东西,是景飞鸢后来添置的。
看那样东西,是景飞鸢买来送她的……
再看向其他的,还是景飞鸢买的……
整个屋子,属于她的东西没有几样。
她该怎么收拾?
这根本没法收拾啊!
赵钱氏眼泪抹了一把又一把,彻底陷入绝望的时候,院子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道悦耳的嗓音。
“景家姑娘,你何必如此赶尽杀绝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对一个老人家咄咄相逼,你不觉得你做得过了么?”
骄阳郡主拨开人群走进院子里。
她冷冷凝视着景飞鸢,“就算老人家曾经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她好歹是你婆婆,是你叫了半年母亲的人!你对你昔日的母亲竟然也能如此狠心,如此恶毒,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
景飞鸢蓦地回头看去。
又是这个郡主!
她真没想到,哪哪儿都少不了这个骄阳郡主。
呵,还真是个护夫宝啊。
就算赵灵杰前世对这个郡主再好,可赵灵杰和赵钱氏如今已经身败名裂了,母子俩犹如阴沟里的臭老鼠人见人厌,这种情况下这郡主为什么就非得凑上来,把自己也弄成跟赵家母子俩一样臭不可闻的人?
蠢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