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高:“这是正事,修堤立坝,蓄水成湖,涝时缓水,旱时供水。闲暇也也可放几尾鱼。再建几个亭台水榭,高塔危楼,沿河排柳成阴。背后青山,山前碧水,头上顶蓝天,戴白云。江南风光咱也不逊它,更别提那‘金匡谈,银闾巷,半山半湖永安庄’了,那时节,我李燕高也来此享享福,届时,王兄可别欺我外乡人。”
王三台忙道:“哪里,哪里,李兄说哪里话。”
李燕高笑道:“我也不怕你欺生,你这湖我先给你起个名字,也算有我一份功劳。那时我来观赏,也算个心安理得。叫什么呢……?北许阳水库……?北许阳湖……?不妥,显不得王兄业绩。王三台湖?王三台水库?也不好吧!王兄的名头毕竟还太小,能不能镇得住虾兵蟹将,土地河神,这可难说,这可如何是好?噢,对了,那要修的那水坝,边上是不是有个督公唐山?”
王三台:“有啊,怎么了?”
李燕高一拍手,笑的烂漫:“这就好了,你就借了督公贾三近的名气,再在一边立块碑,记上你的大名,这就齐了。”
王三台一头雾水:“借他的名,怎么借?”
李燕高指着他:“聪明人怎么如此糊涂,有山就有水,有督公山,就不兴有督公水库、督公湖?”
王三台挠了挠头:“说的也是。”
李燕高:“你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王三台:“立校是一件大善事,功在千秋。我王三台不才,也想为当世子孙做一件好事,也顺便为自己积一些阴德。立校之事,不只他崔翰林能做,也不是张公等做的,寻常人也做的,你说是不是?”
李燕高:“寻常人家也做的。这话说得好,你是说……”
王三台:“前几年,我峄县五区,北洛孙业明不就立了一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