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啊,以前,老夫现在想想还十分怀念,当初殿下……”
谢崇凛一喝多话就多,早在傅平野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怀念了大半天,奈何这里其他两个都是不爱多说话的,谢景之实在没办法,才硬着头皮把傅平野拉了过来。
毕竟比起他们两个,傅平野似乎从来没对谢崇凛的话多,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之前在营中喝庆功酒的时候也是,傅平野乖巧的比谢景之还要像谢崇凛的儿子。
二人推杯换盏,傅平野愣是把谢崇凛喝到吐,面不改色地扶他上床休息。
谢景之无奈扶额,“辛苦殿下。家父喝多了,容易唠叨。”
“无妨。”
谢景之倒了两杯酒,分别敬给傅平野和裘云峥,“之前在营中,不曾正式谢过殿下和驸马。若没有你们二位,我和父亲不能脱困,谢家更不能保住清白。”
裘云峥喝了酒,道:“将军不必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谢景之早已经听说了,他苦笑一声,说道:“此次苦了三妹了,待我回京,一定不会放过薛家。”
谢景之面色阴沉,重重将酒盏砸在桌上,咬牙切齿道:“薛蟾那个畜生,竟然因为什么狗屁风水,将我三妹的孩子埋在京郊山坡上!害我三妹大病一场!我若不打折他两条腿,便把名字倒过来写!”
傅平野正拿着酒盏送到嘴边,听到这话手腕猛地一颤,洒落了几滴酒在桌面上。
他面上不动声色,抹去酒水的手腕却微微发抖。
傅平野脑中艰涩地运转着谢景之话中透露出的消息。
看来他也喝多了,否则他怎么会得出,谢见微也很在乎那两个孩子,这种结论出来的?
明明是五年前她和薛蟾两情相悦,却被自己意外插足,谢见微不想和他牵扯上半点关系,所以漠视了他留下来的信和玉佩,毅然决然嫁去了广阳侯府,然后在孩子出生后,连带玉佩将孩子无情抛弃。
在小鱼儿和渊哥儿还没真正脱离危险的时候,谢见微就飞快认了薛贤齐做儿子,干脆利落,无情无义,又合情合理。
傅平野单手捂住了脸。
谢景之和裘云峥同时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