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索拉,或许我可以辅助你将她击瘪。
面包某某俯瞰着已故老奶皮囊之下的武字饼。
学着喀索拉准备掐架前的习惯蔑视性小动作。
将袖子撸起至胳膊肘的高度。
可惜这番热血沸腾的话。
不过是投石入海。
只得来武字饼睥睨一下。
看来。
武字饼早已将心思全然倾注在喀索拉身上。
像《白太狼与悲羊羊》里的文小狼追逐硬邦邦。
再无他顾。
喀索拉。
你这烟斗国的公主啊。
臣服于我。
才是你们一切人的最终归宿。
别再妄想那个日渐衰败的烟斗国了。
继承皇位那条路只有无尽的坎坷和绝望。
至于你的父亲。
那个昏庸无用的老国王。
他连庄襄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武字饼以一个抬脚向前的动作。
横向定位于面包某某与喀索拉之间。
随后她扯住喀索拉的手腕。
居高临下的缓缓说道。
喀索拉一拳头砸在武字饼的左肩膀上。
她愣是没舍得往脸上招呼。
你说我爸是装箱王?
你**的还是或拉拉呢!
面包。
你给我护好那把扇子就行。
这八婆居然敢用我祖母的脸说这么难听的话。
简直是对她老人家的大不尊敬!
你看我一个回合内拿捏得她。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烟斗人,联邦神,怒比天高今对门。
她要凭拳攻老人,她想施法补裂纹。
烟斗公主重拳恨,联邦老妇脸来跟。
拳打脚踹多伤痕,伤痕皆往脸上问。
一个是骂街一气喀氏女。
一个是扯谎千年武贤人。
这个是一拳破去五岳震。
那个是自顾随心后世神。
拳来掌往胜不分,腿踢脚拐败难摁。
打下三两回合去,贤人十心意太虚。
又似平庸老妪婆,隔上面包两面觑。
喀氏抢先不逊予,拳快还高命中率。
这个说你天愤人恨该下地狱。
那个说欲来将她老奶请上叙。
你说你烟斗第一猛虎王。
我偏生要你敲鼓退堂。
武字饼。
眼见替身在与喀索拉的对峙博弈中渐显颓势。
开始走下坡路。
便如市井无赖、社会混子般。
二话不说地启动了摇人模式。
言辞荒诞举止滑稽的摇人身法。
令人可以轻松联想到。
刷新在街头巷尾坑蒙拐骗的神棍神婆。
南北角,野草地。
与我速定换魂契。
一契来,千里去。
二契来,搜遗具。
三契来,离地狱。
以下是祖母给喀索拉唱的歌谣半完整版。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
祖母不能继续陪你了。
风车依旧在不停地转。
祖母愿化做一阵风陪伴在你身边。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了。
祖母愿化作一阵风陪伴在你的身边。
大白鸟飞在天空上。
青青草风吹悠悠荡。
月亮无法挽留的伤。
就用歌谣婉转的唱。
以上为祖母给喀索拉唱的歌谣半完整版。
搞咩啊。
你这套把戏都是我和莫帕拉早就玩腻了的...
面包,这次还真是我祖母。
我的祖母啊。
你可知道在你离开后的那些日子里。
我是怎么渡过的吗?
那时的我连煮个水煮鸡蛋都还做不到。
只能靠偷包子维生。
每次伸手去拿滚烫的包子。
我的手就被烫的巨疼。
不过你放心。
我虽然偷了包子。
但我是不会白吃白喝的。
等我继承了烟斗国王位。
我一定会加倍奉还那些包子的。
毕竟我是有原则的人。
还有就是。
我认识了一大帮子朋友。
多得我都数不过来。
呃...
你别看面包某某长得跟个被摔扁的泥人一样。
她对我可好了。
还有莫帕拉和中鹄。
我们这伙人关系铁着呢。
简直比钢铁还铁。
还有,我是无时无刻的想着祖母的。
喀索拉一开始还愣在原地。
像个二傻子似的不知所措。
可转眼间就来了个前滚翻。
一头奔入她祖母的怀里。
哭得像个被抢了小绿士兵玩具的六岁孩子。
好孩子,把这根头发捻好。
祖母像告别一样轻轻推开喀索拉。
她走到面包某某身边。
随手将一根白发扯下。
递到面包某某手里低声说。
在祖母持续的低语声中。
那根头发逐渐经历了物理性分解的过程。
最终转化为微小的灰尘颗粒并完全消失殆尽。
喀索拉。
祖母期望你成为英雄。
她催促喀索拉和面包某某进电梯。
去拯救世界。
通向未知的电梯门,门后是荣耀或者大灾难。
好吧,祖母。
等我把武字饼打得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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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派人把你送到烟斗国。
让你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
等我,祖母,等我。
电梯即将通往第99层。
祖母打开了那扇窗户。
武字饼。
你休想以我为镰刀,割伤喀索拉分毫。
她对我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
我可以为了这孩子舍弃一切,包括灵魂。
一阵风吹过,祖母像那根头发一样彻底消失。
月亮无法挽留的伤,就用歌谣婉转的唱。
你终会知道,那是我唯一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