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牛母的弑犊精神

喀索拉,或许我可以辅助你将她击瘪。

面包某某俯瞰着已故老奶皮囊之下的武字饼。

学着喀索拉准备掐架前的习惯蔑视性小动作。

将袖子撸起至胳膊肘的高度。

可惜这番热血沸腾的话。

不过是投石入海。

只得来武字饼睥睨一下。

看来。

武字饼早已将心思全然倾注在喀索拉身上。

像《白太狼与悲羊羊》里的文小狼追逐硬邦邦。

再无他顾。

喀索拉。

你这烟斗国的公主啊。

臣服于我。

才是你们一切人的最终归宿。

别再妄想那个日渐衰败的烟斗国了。

继承皇位那条路只有无尽的坎坷和绝望。

至于你的父亲。

那个昏庸无用的老国王。

他连庄襄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武字饼以一个抬脚向前的动作。

横向定位于面包某某与喀索拉之间。

随后她扯住喀索拉的手腕。

居高临下的缓缓说道。

喀索拉一拳头砸在武字饼的左肩膀上。

她愣是没舍得往脸上招呼。

你说我爸是装箱王?

你**的还是或拉拉呢!

面包。

你给我护好那把扇子就行。

这八婆居然敢用我祖母的脸说这么难听的话。

简直是对她老人家的大不尊敬!

你看我一个回合内拿捏得她。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烟斗人,联邦神,怒比天高今对门。

她要凭拳攻老人,她想施法补裂纹。

烟斗公主重拳恨,联邦老妇脸来跟。

拳打脚踹多伤痕,伤痕皆往脸上问。

一个是骂街一气喀氏女。

一个是扯谎千年武贤人。

这个是一拳破去五岳震。

那个是自顾随心后世神。

拳来掌往胜不分,腿踢脚拐败难摁。

打下三两回合去,贤人十心意太虚。

又似平庸老妪婆,隔上面包两面觑。

喀氏抢先不逊予,拳快还高命中率。

这个说你天愤人恨该下地狱。

那个说欲来将她老奶请上叙。

你说你烟斗第一猛虎王。

我偏生要你敲鼓退堂。

武字饼。

眼见替身在与喀索拉的对峙博弈中渐显颓势。

开始走下坡路。

便如市井无赖、社会混子般。

二话不说地启动了摇人模式。

言辞荒诞举止滑稽的摇人身法。

令人可以轻松联想到。

刷新在街头巷尾坑蒙拐骗的神棍神婆。

南北角,野草地。

与我速定换魂契。

一契来,千里去。

二契来,搜遗具。

三契来,离地狱。

以下是祖母给喀索拉唱的歌谣半完整版。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

祖母不能继续陪你了。

风车依旧在不停地转。

祖母愿化做一阵风陪伴在你身边。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了。

祖母愿化作一阵风陪伴在你的身边。

大白鸟飞在天空上。

青青草风吹悠悠荡。

月亮无法挽留的伤。

就用歌谣婉转的唱。

以上为祖母给喀索拉唱的歌谣半完整版。

搞咩啊。

你这套把戏都是我和莫帕拉早就玩腻了的...

面包,这次还真是我祖母。

我的祖母啊。

你可知道在你离开后的那些日子里。

我是怎么渡过的吗?

那时的我连煮个水煮鸡蛋都还做不到。

只能靠偷包子维生。

每次伸手去拿滚烫的包子。

我的手就被烫的巨疼。

不过你放心。

我虽然偷了包子。

但我是不会白吃白喝的。

等我继承了烟斗国王位。

我一定会加倍奉还那些包子的。

毕竟我是有原则的人。

还有就是。

我认识了一大帮子朋友。

多得我都数不过来。

呃...

你别看面包某某长得跟个被摔扁的泥人一样。

她对我可好了。

还有莫帕拉和中鹄。

我们这伙人关系铁着呢。

简直比钢铁还铁。

还有,我是无时无刻的想着祖母的。

喀索拉一开始还愣在原地。

像个二傻子似的不知所措。

可转眼间就来了个前滚翻。

一头奔入她祖母的怀里。

哭得像个被抢了小绿士兵玩具的六岁孩子。

好孩子,把这根头发捻好。

祖母像告别一样轻轻推开喀索拉。

她走到面包某某身边。

随手将一根白发扯下。

递到面包某某手里低声说。

在祖母持续的低语声中。

那根头发逐渐经历了物理性分解的过程。

最终转化为微小的灰尘颗粒并完全消失殆尽。

喀索拉。

祖母期望你成为英雄。

她催促喀索拉和面包某某进电梯。

去拯救世界。

通向未知的电梯门,门后是荣耀或者大灾难。

好吧,祖母。

等我把武字饼打得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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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派人把你送到烟斗国。

让你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

等我,祖母,等我。

电梯即将通往第99层。

祖母打开了那扇窗户。

武字饼。

你休想以我为镰刀,割伤喀索拉分毫。

她对我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

我可以为了这孩子舍弃一切,包括灵魂。

一阵风吹过,祖母像那根头发一样彻底消失。

月亮无法挽留的伤,就用歌谣婉转的唱。

你终会知道,那是我唯一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