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翀明期间流露出明显的厌恶,可阿梅完全没有要住口的意思,自顾自说着:
“我们一直认为朱同学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突然地出现在我们的校园里,然后某天也会突然地离开,不会跟任何人产生交集……”
“我不是说了让你闭嘴吗?!”
祖翀明的四肢颤抖着,猛地朝这边伸出手,刚好支寐无喊了一声,便推开自己匆匆离开了。
“你没事吧?”
阿梅对警方的关心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凝望了鱼缸里那尾红色的金鱼,念了一句:
“……孤单吗?”
后面在警局问话时阿梅也显得不是很配合,总是给人迟钝的感觉,对什么都收不太清楚,询问的警察提醒她:
“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祖翀明……朱晓光他很可能是蓄意谋杀!”
可阿梅的反应还不是很强烈,闷闷地问了一嘴:
“可学校里谁又不希望我死呢?”
“……”
让气氛陷入了沉默,在阿梅的眼里,霸凌自己的同学、诱导自己自杀的朱晓光,还有那些对霸凌视若无睹的同学,都是一样的人罢了。每一个人都在促进和默许着自己的死亡,无一例外,都是恶魔。
“如果你们不能把所有学生都逮捕的话,那我觉得抓不抓住晓光同学都是一样的。”
问话的人劝她:
“你在说什么,朱晓光不止是你这一起案件,很可能是其他案件里的逃犯……”
“但你们不会去惩罚其他人对吧?”
阿梅执拗地追问,只是等来沉默:
“那我不要配合你们去逮捕朱同学。”
她笃定地回答。问话方没办法,只好提醒她:
“如果祖翀明不落网,以后可能还会出现更多像这样的案子!”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阿梅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怨气:
“你们对着我个人的不幸想着袖手旁观,凭什么指望我面对集体的危机时伸出援手?”
有人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