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符州牧麾下大将袁玄策反应迅速,极快的统整好兵马御敌,但苦于交战区内确实有许多无辜百姓混在了交战区中哭喊不好分辨,而无法有利绞杀歼灭假做百姓打扮的清平军。”
“此战符州牧麾下兵马,因顾忌伤到混在战中的无辜百姓,而损失惨重。”
“符州牧所统帅的兵马被偷袭后,他就再未露过脸。最近已有传言说符州牧在清平军最开始用人体炸雷袭击主军队时,就被炸雷炸成重伤了。”
吴煦与王鹿听完黄贤山所讲,面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吴煦双目赤红道:“清平道该死!”
吴煦虽因薄清朗被刺之事迁怒符骁,但他更恶罪魁祸首的清平道。
王鹿眸中亦是厉色满布:“清平道竟然用无辜百姓作盾突袭他军,着实可恶!”
话落,王鹿对黄贤山吩咐道:“继续派人打探州城那边的战况,随时来报!”
“还有览州那边的消息,符州牧情况究竟如何,一旦有消息出,速速来报。”
若符州牧伤重而亡,他占下的大片地盘,将成为人人欲夺之地。
“诺!”黄贤山拱手退下。
黄贤山退下后,吴煦与王鹿两人继续对坐品茶,却都没了刚才久别重逢叙话的好心情。
一刻钟后,茶室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说话声。
王鹿放下喝空的茶盏皱眉道:“何人在外喧闹?”
门外值守的守兵满脸为难的躬身走了进来,抱拳垂首禀道:“主公,吴大将军带来的那女子这会正在门外闹,说有要事寻吴大将军。”
王鹿转头看向吴煦,挑眉:“哦?那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