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说了声,“不知道秋晓怎么样了。”
白舒童看着这些学生,也同样想起了他们的年少,心里也有着张秋晓的影子,“她......聪明伶俐,肯定会过得很好的。”
在她离开之前,只知道张秋晓和白斯言在了一起。后来,也听了马来的店长李天赐说在昆明碰到张秋晓,说她做了记者,还来了信件,提了想同她见一面。
但碍于他们中间隔了白斯言,见了面徒增尴尬,白舒童也不想张秋晓为难,便托付人回了安好,而没有应。
“谢谢!”
在学生的木箱里放下了五张大额的法币。
几个学生见着那么多,很高兴,但是也面面相觑,拿不准主意,他们递过了木刻的胜利章让白舒童选,上头画了中国地图形状,中间又写了抗日胜利或者和平这类的纪念语,不算精致,可是看得人心情好。
学生们再确认了下金额,说,“是不是给多了?我们这里的纪念章都不够给你了。”
“不多。”
甚至还远远不够。
一点点献金诚意比不上那些在战场上热血,不计自我为家国而战的军人的牺牲。
她只从中挑了一个,笑笑,说这一个就可以了,就下了台阶,走了。
学生们有点不太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么些天,在饭店门口卖胜利章,打算给邱宁航校的空军还有新来交接的宪兵献礼,也只收过小钱,这么大笔的还没有过。
在他们彷徨的时候,他们的老师走了过来,给他们提了些荷兰水,怕他们渴了。
一群人赶紧指手画脚地将手中大额法币的事情说了,又手指了白舒童离开的方向,让老师出个主意。
老师转头看了一眼上汽车的人,放下了一网袋的汽水,三四步要追上,却也来不及汽车的速度,被甩在了后头,跑得气喘吁吁,面色发白。
而在车上的人说着话,一点也没有注意后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