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我布日古德一日,就绝不允许草原被大凉踩在头顶上!你说的不错,身在其位,必谋其职,既然是可汗,就应该让你的子民过上好日子!别说是胜州,就是朔州我也势在必得!”
此话一出,引起台下众人热议。
阿史那鸢不语,心中暗自思忖:布日古德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今日却在这里大放厥词,想必背后一定有人在煽风点火。
“二叔说得对,可汗之位,的确是能者居之。”
布日古德眼皮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草原规则,从来都是只有强者才有发言权,您说对吧?二叔。”
阿史那鸢朝布日古德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上台与他一决高下。
布日古德面色一僵。
阿史那鸢的武力值,他最是清楚,这番博弈他定是讨不到半分好。
偏偏台下众人兴致高涨,纷纷起哄,令他一时间骑虎难下。
“二叔莫不是怕了?”阿史那鸢笑着问。
“比就比,休怪我欺负晚辈!”布日古德硬着头皮上了擂台。
——
王帐。
奈雪搀扶着阿音回到帐篷休息,气愤地说:“布日特勤简直目中无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可汗难堪,实在可恶!”
“布日古德这次是有备而来,不过,我相信可汗会处理好的。”想起刚才那一幕,阿音仍有些后怕,
她奔向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楠木小盒,里头共摆放着十二个瓷瓶。
她拿出一瓶递给奈雪。
“你把这个给牧仁送去吧。”
奈雪看着白瓷瓶,没有伸手去接,“这凝心丸是可汗特地给您备的,珍贵的很。”
“再贵也不过是个药材,作用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何况牧仁是为了维护阿鸢的颜面而受伤,我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说完,她直接将瓷瓶塞进了奈雪的手中。
奈雪迟疑一瞬,握紧瓷瓶方才颔首:“嗯,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