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似乎不太敢相信,自从几年前找到欢喜以后,每年过年,欢喜都回来住几天,
听这声音,真是女儿回来了呀!
高高兴兴出来,乐得合不拢嘴地和女儿一起回家,那腰杆仿佛都直了几分。
等归家落了座,老太太道:“信也不来一封,还以为你忙着不回来了。”
陆小兰看着快人快语地欢喜,心里羡慕,至少她的父母是真心牵挂着她。
欢喜道:“收了母亲的信,我就起程了,大哥糊涂,哪有这样委屈母亲的!”
老太太听了这话,那眼圈就红了。
或许是为了掩饰过去,忙转移话题,介绍起陆小兰来。
欢喜过来施礼:“早见着这个姐姐了,只是刚才在外面不方便问。
还以为我那糊涂的哥哥派了人来强行帮母亲搬家呢。”
老人家忽然问:“你怎么这个时候到家了?”
以往欢喜每次到家,因为中间乘坐船渡,那船靠着码头的时间总是清早,再做牛车或驴车到达村子,怎么也不是现在这个时辰。
欢喜笑道:“就知道瞒不过母亲。哪有我母亲这里都兵荒马乱了,始作俑者住在大房子里舒舒服服的?
我今天一早到了,先去了大嫂弟弟那村里。
在那里把那对夫妻骂了个狗血喷头,现在大嫂的弟弟弟媳把自己的父母公婆赶出去和亲家一起住的事儿,他们村里应该是人尽皆知了。”
陆小兰听了只觉得心里痛快,那嘴角就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但作为一个外人,她又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