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听了有些担心:“这么大闹了一场等于是撕破了脸,亲家两口子在郾城以我们两口子的名义住了这么多年,
一直在他们那个村里护着自己儿子的名声,如今被你这么一闹,只怕是回不去自己那个村了,那岂不是更加要在这里住着?”
欢喜道:“我若是只骂了大嫂弟弟两口子,那倒有可能如母亲说的这般。
只是他们村来劝架,看热闹的族人、族长、族老、村长全都被我骂了一遍,还告诉他们我会去郾城状告他们村不孝,一起逼走老人。
使老人有子不得同住,跟着出嫁女不说,还得编出各种谎话说自己是自愿搬到别的地方的。
大嫂父母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们村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装什么傻呢?”
老人家听了:“若是如此,他们村就算是把亲家两口子接回去住,只怕他们那儿子儿媳也不会有好脸色,都是老人了,这是不是不妥?”
“有啥不妥的?
住着我父母节衣缩食省下来的钱盖的房子,凭什么就那么舒服自在的?
他们一家让大哥卖宅子给自己儿子、兄弟买村子里那大宅院时,怎么没觉得不妥?
咱实话实说,您倒怕这怕那担心不妥了!”
陆小兰忍不住道:“说得真好!”自己若是也有这样的胆色,就不能受了这么多年委屈,只是悄悄离开。
若不是怕被自己家人打一顿还关起来,吃了亏还走不脱,自己也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的逃走了。
看着欢喜,这么捋袖子就干,不禁喝彩。
老人家听了笑道:“我这闺女本来就缺个摇旗呐喊的,现在齐了,她听了你这话以后更得疯了。”
欢喜道:“母亲早该把这样的事告诉女儿,女儿回来得晚了,把那房子钱给母亲要回来,现在还真是有点难,这事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