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州接过话本,眉头拧成一团,越皱越深,越皱越深……
弄月不经意瞥见时鸢仿佛要杀人的眼神,笑容一僵,赶紧替自己找补:
“奴婢的意思是,郡主在慈光寺吃得好睡得香,还有奴婢在旁伺候,您不必担心。”
时鸢:“……”
“哈哈,爹就知道,天塌了你也不会委屈自己!”
时文州将话本往榻上重重一拍,笑容满面地看向时鸢。
时鸢被他的目光看得后背一凉。
“乖女儿,爹这儿有一个化解血光之灾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时鸢直觉她爹没安好心,默默背过身。
谁知时文州扶着她的双肩,将她身子摆正。
时鸢着实吓得不轻:“爹……”
“我记得,出门前你说你对太子殿下一见倾心,可是真的?”
时文州一脸郑重其事。
时鸢柳眉紧蹙,小脸惨白,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
她那日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她爹放松警惕,相信她不会逃婚……
哪里知道她爹这么快就杀过来了。
“……是。”时鸢艰难点头。
时文州朗声大笑,笑得比任何时侯都高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