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州:“?”
这时随风过来了,看着时鸢欲言又止。
时文州清了清嗓子,借口去招待宾客。
“何事?”时鸢心中还有气,对萧玦身边的人也没了好脸色。
随风已经习惯了,思忖着该如何开口:“太子妃,殿下不善饮酒,还要劳烦太子妃……”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人群中的太子殿下笔挺的站着,脸上淡定从容,哪有一分醉色。
“你唬我呢?”时鸢目光不善。
这像喝醉了的样子?
随风惶恐:“属下不敢欺瞒太子妃。”
他的神情过于认真,让时鸢有一丝迟疑。
她只听说宣王萧启不善饮酒,可没听说太子殿下……
难道他们皇族人都是一杯倒?
时鸢眉心一跳,起身朝人群中的太子殿下走去。
众人见她走来,纷纷让开道。
正在给萧玦敬酒的远方表舅?然没这个眼色,还在给太子殿下介绍他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儿。
时鸢一字不落听了去,凉飕飕开口:“表舅啊,吃我家的茶,喝我家的酒,还赶着我的夫君纳妾,当我死了?”
表舅面上有些尴尬:“鸢丫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据我所知,表姐比太子殿下还要大上一岁呢。”
时鸢不给他说完的机会。
“不是……”
“太子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