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给过她馒头的伙夫,被人无情带走。

她不知盛淙川为何带她到这里。

这里一看就是新置的宅子,很多东西都没有。

留她在身边,钓出背后的人?

背后的人出来,她在身边才是潜在危险,她会立刻对他下手。

她知道盛淙川厉害。

但这一举,她不知该说他是自信,还是自负。

盛淙川睡一觉醒来,手下的人正在等他。

“……那个女人的饭,要不要送过去?”他们问这件事。

昨天她打翻了饭,盛淙川没让人再送,她也没下来问过。

送个饭就要了条命,手下的人都惴惴不安。

他们在宅子里做事的,就是些小打手,惹不起楼上那位。

“她长嘴,饿了自己会叫。”盛淙川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她不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我也没有奶。”

手下:“……”

楼上那位,似乎不怎么长嘴。

就连盛先生和她说话,也是三句回一句,断断续续的。

盛淙川吃过饭,晃到了楼上。

他站在门口,附耳听了下里面的动静。

而后他拉开门,立刻猫下腰往外一闪,躲过了里面人的攻击。来人手很快,空气中划过一道残影。

“是你。”来人看清他,收了手。

“刚吃饱喝足就要被你送上路,老子这条命还真是岌岌可危。”盛淙川唇角绽着一抹笑,顺势牵着她还未收回的手进屋。

十指交错,女人想挣开,被他攥得更紧。

倒也不是喜欢牵手。

女人越抗拒,他越喜欢喜欢强迫。

视线在屋内瞟过,在地上停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