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声,“我一直觉得夫妻恩爱,举案齐眉是很好的词语。”

“现在,呵。”

“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要的是一个离得丈夫很远,庸常的管家婆?这样的夫妻感情正常吗?和两个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这难道就是你的为妻之道?”

程迦瑶陷入了沉默。

片刻又说,“世子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够好,直说就是,何必拿为妻之道来压我。我知道比不上林姨娘,可是,我为你纳妾,为你管理家务,这难道还不够吗?如今就开始挑我的不是,是不是想要为和离做准备?”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顾淮愤怒地压低了眼眸。

“要说为妻,你对侯府的责任是够了,对我的责任一点是没有尽到。别人的妻子都是日常伺候丈夫起居,你连洞房的夫妻义务都没有履行,你做的哪里好了?”

程迦瑶突然捂住脸哭起来,“你果然是嫌我了,之前就想要抬平妻,想和我和离。现在为了从我身上挑刺,又拿圆房来说事。可这难道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只往我一个人身上怪,岂不是太不公平?”

顾淮道,“我最讨厌女人哭了,听着就心烦。我劝你最好住嘴。”

“你别东拉西扯,就事论事很难吗?一码事就是一码事,你胡搅蛮缠,和外面的泼皮女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