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又把他的嫉妒勾了出来,他脑子有些混乱,连着心一块疼,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可恶,为什么一定要撕下他的面具来,想要看清他故作淡然之后的胆小鬼。也或许是这段时间顾栩言给的东西的确很多,所以让他有任性一些地底气。
于是他开口问道:“学校里的琴好吗?会比家里的那台更贵一点吗?为什么在家里不愿意去碰的,在这里反倒肯了呢?”
顾栩言听着有些茫然。
他一连发出很多没有意义的质问,最后回到原点,回到故事最开始的时候。
五岁的乔木在房子里找吃的,来到了哥哥弹琴的地方。
他知道那个砸破他脑袋的小孩是哥哥,一直都知道。
但顾栩言似乎不知道,他没有做哥哥的自觉。
乔木只是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就一会,为了怕打扰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可顾栩言看见了他,厌恶的眼神,走了过来,把门关上了。
那个眼神,乔木一直都记得,鄙夷,轻慢,厌恶。和看到路边瘸腿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
不,还是有的。
看到流浪狗还会扔两根火腿肠呢,可顾栩言却会把门关死,生怕乔木身上的细菌会通过空气传播弄脏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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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叹息着,不带有什么情绪地问,“为什么那天下午你要把琴房的门关上,为什么你对待别人总是有好脸色,为什么所有人那你那里都比我要珍贵?”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来爱爱我呢?
顾栩言被他的话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伸手去拉乔木的胳膊,却被对方一把甩开。乔木退后一步,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失落和无奈。
“我明明……”乔木再次开口,可刚说出几个字就发现了嗓音中的异样。
明明是求而不得,明明爱之欲死,明明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