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意眼底湿漉漉的,茫然又失落地看向自己,穆斯年喉结不自觉动了动,他此刻内心的燥意完全无法压下去,行为也很冲动,根本无法忽视脑海中那些自动播放的幻想。
不想和爱入骨髓的人做亲密的事儿才有问题,他怎么可能不想继续。
可夏余意才刚长大,他也没提前准备东西,怕自己一旦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便会不受控制地伤了他。
“夏余意,你想好了么?”穆斯年嗓音暗哑,像在强压住某一阵突然涌上来的燥意,“我可能会做得不好。”
夏余意没说话,勾着他的脖子看他,与他对视,眼底充满了诚挚与yu求,“哥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被他炽热的眼神烫得心尖一跳,穆斯年被他这话砸得有些发懵,身心跟着也松懈下来。
可就在这稍微松懈的一瞬间,他被夏余意勾着带了下去,紧接着yao上跟着一沉。
他眸色暗了暗,就听夏余意突然附在他耳边道:“哥哥,只要是你我怎样都喜欢。”
穆斯年脑海中荡存的最后一丝克制和理智在顷刻彻底崩塌,他再也没有了底线,再也无法用理智来压制住内心的渴望和yu求。
梦中的场景和现实重合,穆斯年重重咬破自己的下唇,重新被吻住时,夏余意只觉得尝到了一丝甜腻腻的血丝味儿,至此便只剩下疯狂。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穆斯年从刚才披在他身上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他认了许久才认出来,那是他的面霜。
原来哥哥真的一直带着。
可现在这盒面霜似乎有了别的用途,穆斯年用修长的指尖勾取一点白色|膏体,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抹在夏余意脸上,而是往一处让夏余意觉着陌生又兴奋的桃花谷送去。
凉意袭来,比之前哥哥帮忙上药时还要凉,刺激得桃花谷不由得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