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
哥哥的声音就在耳侧,各种感官都在叫嚣着这个人的存在,夏余意适应得很快,眼神却逐渐失焦,只剩下喊哥哥的本能。
猛兽冲破牢笼之际,理智完全压制不住兴奋,就算是在一条陌生且狭长的yong道中也免不了横冲直撞,适应了一会儿新环境才终于学会了耐心寻找在yong道中突破阻碍的点。
实在压抑得太久了,夏余意敏感地觉察到穆斯年难以克制的情绪,也能觉察到穆斯年在他身上找到的一丝实感,他们好像都完成了一项特别重要的事情,也都弥合了心理上永远都缺失却不知道是何物的空白。
如今夏余意终于知道那处空白是何物了——
我一直都希望能无限靠近你,最好长在身|体里,永不分离。
如今,我的愿望好像实现了呢,哥哥。
昏睡前,夏余意只觉得哥哥好像在自己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而且还莫名地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乖乖,明儿我便让人在这儿安一张床,要最好的。”
-
夏余意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醒来时还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个梦,若不是身上的酸楚和各处的痕迹昭示着昨夜他和穆斯年有多疯狂,他心头肯定又免不了一阵失落。
他抻了抻懒腰,活动了下脖子,觉着身上干爽并无不适后,才猛地意识到他居然在自己的房里。
他怎么回来的?哥哥呢?
夏余意瞳孔猛地放大,就要下床,却突然瞥到床头的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