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可以摘下来吗?”储非殁皱了皱眉,他有点难受地提出意见。

沈确晃着湿漉漉的脑袋,赖赖唧唧的,“不行!你不戴就是不爱我。”

但他爱沈确,不能不戴。

这大概是每一个想要向心爱之人自证自己心意,不得不走的一步——储非殁安慰自己。

“好吧…”储非殁勉勉强强答应。

傍晚,储非殁腰间系着浴巾,运动过后肌肉还保持充血的贲张状态。发尾滴着水珠,从胸膛滑落。

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并非腹肌,而是爆筋的血管隐藏在皮肤下,性张力十足。

沈确趴在床上,挑了挑眉。

好帅,仙品。

不过他发现,储非殁的身材和网上流传的双开门不一样。虽然他也是宽肩窄腰,但不夸张,是恰到好处的比例和线条。

没有过多的锻炼痕迹,应该是天生骨架优越。

沈确低下头,下意识比对自己的胳膊。

……

不一样不一样,他可是被穿书者祸害过的。给他二十年,也能变成储非殁这样的大型男。

“饿不饿?”储非殁随手擦了下头发,来到沈确身旁坐着,伸手给沈确按摩放松肌肉。

软绵绵一片,摸着好可爱。

沈确摇头,“不饿。”可能胃还没反应过来,也有可能饿过头了。

不管饿不饿,储非殁也叫了晚餐,“随便吃点。”

“那我能喝奶茶吗?”

“不能。”储非殁温和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