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是还有旁的事?”
延平帝垂眸看她一眼,天威莫测:“是为了赵怀芥?”
苏淼淼一顿,只能低头:“陛下英明。”
延平帝冷淡:“英明谈不上,明德昨日才被宗室府拒之门外,任谁也能猜出来,你们这家子求见,请罪是假,求情才是真。”
竟然连他去了宗室府都知道,苏驸马与长公主对视一眼,面色都有些担忧。
陛下对此事如此在意,只怕愈发不能善了。
果真,延平帝低头啜一口清茶:“不过你们便是进去,也见不着人,朕昨日亲审元太子,人如今还在宫中。”
苏淼淼抬起头,神色更是焦急,身子都往前倾着,几乎忍不住要站起来。
苏驸马按下女儿,再一次开口:“国本大事,臣本不该妄言,只是元太子本意是为相救小女,臣亦不敢置身事外……”
延平帝没等她说罢,便径直打算:“这么说,赵怀芥私藏弓弩,豢养死士,都是因他能掐会算,十几年前,便知道今日淼淼有这一场无妄之灾?”
苏驸马面色一顿,后面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倒不是驸马词穷,实在是私藏弓弩,豢养死士,都是实打实摆在明面上忌讳之举,任谁也无法开脱。
甲胄弓弩,死士护卫,藏着这些是想干什么?若不是今日为了救淼淼露出来,本意还想藏到什么时候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