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澄总有得理不饶人的本事,“什么别这样?我怎么样了?给你打白工,不能给我捏会儿肩?”
莲衣真的很为难,“你一个世子,干嘛那么卖力,也没人催你的工期。”
慕容澄举目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肯给世子当牛做马,所以只能让世子给你当牛做马了。”
莲衣一怔,想起这是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她说她不要给他和他的世子妃当牛做马,却不想时隔多日会从他的嘴里再度听到相同的句式,还换了一种叫人面红耳赤的说法。
手掌下的心跳“噗通噗通”稳健有力,莲衣猛然抽手,像被烫到,“什么叫给我当牛做马,我消受不起。”
慕容澄睨她,“哦,消受不起,那你给我开薪水了吗?”
莲衣旋即警惕地望向他,被他弹了个脑瓜崩,“算盘打得真精啊沈小花,不给我开钱,又不承认我这是在为你当牛做马,这下荷包和心里都没有负担了,要不说你能回来做生意,发财致富,舍你其谁。”
“我不是这样想的!”莲衣捂着脑门想了想,“那给你开点钱吧,从开业再算行不行?”
“那我现在都白干了?”
莲衣没招了,睁着个眼睛瞧他,见他又要上手,就偏脸躲了一下,不料亮出半边细白的颈子,还有颈子往上被染成粉红的耳朵,暴露了自己同样心旌摇曳的事实。
慕容澄看到这一幕志得意满会心微笑,也不再捉弄她了,放她快快逃离了这里。
欲擒故纵嘛,他最擅长。要是逼得太紧,反而揠“花”助长,扼杀了萌芽的小苗,要散而后擒,方可兵不血刃!
难得柔情,慕容澄觉得自己颇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