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慕容澄就动身了,他们自然也跟着回了京,将消息上禀,听说司礼监的掌印听后还不相信,他不信有什么用?这是他们兄弟两个亲眼所见,难道他们还敢胡说八道欺君吗?
慕容恒宇得知此事,愣了愣神,眉头微蹙,转而轻笑,“他去扬州江都了?”
掌印难免汗流浃背,“回陛下的话,蜀王世子在江都见了个平民女子,就是先前查出来帮他藏身的那个沈良花,早前是蜀王府的婢女。”
“朕知道。”慕容恒宇提口气,松弛地靠进椅背,“这倒和他先前口述没有出入,他和这个婢女确有私情,从川蜀跑去江都也是为了寻她,这些他都未曾向朕隐瞒。”
他摇头,没什么耐心了,“不过是些儿女私情。”
掌印胡乱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马失前蹄,有看错人的一天。
他虽不指望慕容澄真的谋反,但他做了这么多冒险的可疑之举,怎么能是为了赶在新年跑去和一个女子放花炮呢?!
第67章
慕容澄回京以后没有被皇帝召见,毕竟他大费周章离京就是为了些琐事,若专程叫他入宫,告诉了他皇帝知情,反而将他受人监视的内情搬到台面上。
有的事就是如此,当事双方可以心知肚明,但全然没有摊到台面上讲的必要。
何况慕容恒宇已经对他放下戒备,想来过两年就要找个由头打发他回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