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也被吓得一滞。
哪知裴修情绪愈发激动,当即拖着长明往外走:“什么王爷什么公爷!你难道稀罕过吗!阿明,走吧,离开京城,什么也不必管,你可以逃出去,可以离开京城。”
长明拖住步子,李翊也赶紧拉住裴修,拼命噤声,李翊一脚把花厅门踹上了。
李翊几是求他:“小修,冷静!”
裴修冷静不了,看着长明痛声继续道:“顾婉不是你母亲,顾家同你没有关系,她们亦不曾真心待你,皇族也同你没有关系,师父如果知道必然宁愿你离开,不必再等师父回来,即刻就走,什么也不要管!”
长明被裴修吓傻了,赶紧再解释道:“我是真心喜欢他的,这没有骗你们,与师父也确实没有男女之情,往日种种不过是、”
她却也觉得说用来骗长孙曜的也不太妥。
“等师父回来,我会与师父和你们说清此事。”她无奈叹了一口气,看着二人一咬牙,索性直接说道,“我同师父一开始就是骗他的,那什么红玉铭文佩,也不过就是南境随便买的两块,师父就是师父,一直以来师父只是我的师父,我对师父来说,也只是徒弟。”
两人齐齐一滞。
李翊蓦然睁大眼,若长明说的都是真的,那两人岂不是……那长孙曜岂不是早就起了心思了!
且起码是长明从南境回来前,长明在南境的一年多里可从没回过京,长孙曜那些日子于外虽没有说,但他知道是因枇子山襄王陵之难,长孙曜受了重伤,很久没有露面是因在东宫养伤。
后头长孙曜再在人前露面,那时东宫与姬家却陷入前所未有的困难中,长孙无境意欲除姬家甚至是想要拿到长孙曜的错废储,霍家又咄咄逼人,长孙曜在京,根本无法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