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槐叫长明这怒气一震,急急辩道:“椋县的毒与臣等无关,请殿下……”
长明倏然一脚将颜槐踹下池子。
颜槐一下砸穿冰面沉了下去,紧接着便见颜槐猛地挣扎扑腾出水面,长明抽出亭外一名侍从佩剑,一剑砸向颜槐,血色飞速蔓开染红池水,颜槐挣扎几下飞快沉下。
从椋县引长明入长琊的田桥飞快抽了鞭子卷入池中一下卷起颜槐砸在木桥,颜槐满面血污红疹,田桥飞快翻找出药塞入颜槐口中,抬头看向长明敢怒不敢言。
“看清楚了吗?!”
田桥顺着长明冰冷的目光落在颜槐脚下,瞧得缠在颜槐腿上的时冥海花花瓣,一下没了声。
长明目光冷扫向立在一旁的一众南楚人:“既要我来见,何必再叫个喽啰在我面前充大王。”
李翊裴修等人慢了半拍看向立在外间的南楚一众,不知是因时冥海花毒的缘故还是旁的,只觉外头立着的人长得似乎都一样,打眼瞧去都是群小鱼小虾,并不能瞧得哪个更为特殊一些。
长明冷声再道:“我在炆州城见过你,现下还能见到你,想必你的身份不简单。”
短暂的沉默后,一道含笑的女声轻轻响起,四下楚人退立,中有一妇人蓦然撞入裴修李翊等人眼中。
“我原以为那一面不足以叫你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