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那么讨厌堂兄堂姐?”布雷斯问道,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听到他们提及这个话题,塞缪尔痛殴格兰芬多的事迹也算是永垂青史了。

“他们有病。”塞缪尔斩钉截铁地说,“你最好还是去问伊莱恩。”

“那现在怎么办?她不会真辍学吧?”德拉科对此抱怀疑态度,假如他对父亲说自己要辍学,他怀疑自己会被关禁闭、抄家规抄到手软。

“……”塞缪尔陷入了沉默,他太清楚自家妹妹说一不二的性格了,他有点头疼,他不懂为什么伊莱恩会同时拥有成熟和幼稚两种特点,“她会的。”

“卡文迪许先生会允许?”布雷斯惊了,尽管他一直听说卡文迪许家族有多溺爱伊莱恩,但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夸张,甚至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要她想。”塞缪尔有些烦躁,他也不想和康拉德或者萨琳娜读同一所魔法学校,但他父亲绝对不可能同意他辍学的,“马尔福,你家就不会等邓布利多解决这事情以后再罢免他吗?最多换个新校长,而不是关闭学校。”

德拉科反驳道:“如果他解决了,就不会被罢免。”

“功不抵过,这件事情有的是办法让邓布利多下台,做不到说明能力不够。”塞缪尔直截了当地讽刺让德拉科差点暴起,但不给人生气的机会这一点和伊莱恩如出一辙,他凉飕飕地说,“有时间和我生气,不如先想想还没消气的伊莱恩吧。”

“……”德拉科瞬间蔫了,他小声嘟囔,“又不是我的主意。”

“她都能把塞缪尔当成以赛亚的替罪羊,是不是你的主意很重要吗?”布雷斯在一旁幸灾乐祸,他是三个人里最安全的,清清白白扎比尼就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