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死了,你心里肯定也乐着。”塞缪尔补刀。

铂金少爷无处反驳,他冷哼一声,转身朝着公共休息室走去:“我去找她。”

站在原地的塞缪尔抱手看着德拉科离去的背影,现在去找她谈这事,可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不定过会儿就要被阴晴不定的伊莱恩送进校医院:“勇气可嘉,伊莱恩那篇布告栏上的范文怎么写来着的?”

“他勇敢地向狼人走去,他坚定地向邪恶走去,他从容地向死亡走去。勇气的果实早已埋下,曼珠沙华为他的决心而绽放,只为铭记此刻决绝的背影。”同学们念叨了几个月,布雷斯都已经能够全诗背诵了,更何况这段他还读过,“除了等待他的不是狼人以外,其他完美贴切。”

为德拉科·马尔福的勇气干杯,如果他能活着回来,他才是真正的大难不死的男孩。

……

休息室的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后冒出一个金灿灿的脑袋,德拉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了长沙发上的小姑娘,她像只小虾米似的缩成了一团,那头浅金色的长卷发都垂在了地上。

梅林啊,她居然真的在睡觉!

德拉科关上了门,他发誓,他从来没有动作那么小心翼翼过,他都感觉自己像做贼似的。他慢吞吞地走到了他的宝座——那张柔软舒服的单人沙发,他突然发现他俩已经很久没有挤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