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和邦尼。”柚李轻声道,“除了那些血腥,我获取的信息,只有这两个男人的名字。”
伊森。
那个老鼠的同伴的确是不断呼唤着这个名字,遗憾的是,他们的人刚刚抵达,他就开枪自杀了,他应该就是邦尼了。情报组追查那个叫伊森的男人好几个月,毫无所获,如今又有了一条新线索。
格瓦斯依旧弱鸡,但她的能力也依旧可靠。
柚李慢慢喝完了热牛奶,走出包厢时依旧有点恍惚,那痛苦的凄鸣萦绕在她的耳畔和心间。
她不叫水无怜奈,她有一个帅气的名字,叫“瑛海”,伊森·本堂是她的父亲。
为了保护她,逼着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格瓦斯?”苏格兰担忧地扶了她一把,“你没事吧?”
诸伏景光,年仅7岁时躲在柜子里目击了父母被杀害。
本以为已经大概平复的心情骤然爆发。
看着倒在苏格兰怀中大哭着不断重复“死了、死了”的格瓦斯,爱尔兰啧了一声:“琴酒怎么她了?”
“看着不像有外伤的样子,”波本右手把雪克壶高高抛起,左手接住,“大约是吓唬了一顿?琴酒对她向来宽容。”
爱尔兰对此倒也认同。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太有机会跟格瓦斯接触的龙舌兰质疑这算哪门子的宽容?格瓦斯都快哭晕了。
爱尔兰翻了个白眼:“要不然你去跟琴酒闹一回,他肯定不会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