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立刻弄死你。
也可能是慢慢弄死。
“如果你要去,一定提前通知我,”波本把蝶豆花轻轻放在液面,完成了这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我想收集一下‘人类被枪击次数极限’的相关数据。”
“或许还能观察一下‘水泥硬化规律’。”波本笑意真诚。
看着龙舌兰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的蠢脸,爱尔兰忽然明白了皮斯科平日里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面对智商洼地的同事,很难不嫌弃。
向来秉承着不勉强自己准则的龙舌兰丝毫没有沉溺于疑惑中,盯上了波本刚刚调制完成的鸡尾酒:“波本,这杯酒能给我吗?”
经常来柯林斯酒吧的组织成员都知道,波本虽然热衷于调酒,却对喝酒没什么兴趣,如果没人向他讨要,他往往是自己喝一口就倒了——虽然调酒的是他自己,但花费的可是酒吧的基酒和其他原材料,酒保是照样要跟他算账收钱的,可见情报组的薪金也还是挺丰厚的,禁得起他这么祸祸。
看一眼正架着仍然在抽泣的格瓦斯离开酒吧的苏格兰,波本说了声请便。
龙舌兰愉快地端起酒杯享用起来。
波本和爱尔兰交换了一个眼神:这货是怎么混到代号的?给BOSS挡了枪子儿吗?
……
“怎么不说话?”回到已经凉透了的被窝里,柚李伸手戳了戳卧在她床头的萩原研二,“不问我听到了什么吗?”
[不管多糟糕,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不要再回忆它们了,]萩原研二换了个姿势,抱住她的手,[睡吧,柚李,我会守着。]
就像曾经在公园里、在网吧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