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感觉对了,就扣动扳机。
那一刻,琴酒也跟着感觉走了。
那只小畜生对格瓦斯很重要,重要到爆炸中她毫不犹豫地丢开自己避难,却记得把那只猫揣在怀里。
琴酒一点都不介意再来一场爆炸带走那只猫,但那是另一回事。
现在,他要去鸟取,帮格瓦斯要回她的猫,如果要不回猫,至少要回几条命。
到了鸟取,琴酒租了一辆车,开往格瓦斯电话里说的商务酒店,抵达时已经入夜。
琴酒停下车刚想用手机联系格瓦斯,就发现她就坐在酒店外停车场旁边的石墩上。
琴酒打了个双闪,格瓦斯毫无反应。
他只能下车走过去。
寒冷的冬夜中,格瓦斯木胎泥塑般坐在黑暗角落的石墩上。
可怜给谁看?
琴酒皱着眉一把抓住她的前襟把人提起来:“听着,来的路上我联系过黑田家,他们一口咬定没有换你的猫,现在打上门去就是撕破脸,你确定要为了个小畜生这么做?我警告你,可能会死。”
黑田家毕竟是那位先生的家仆,跟他们撕破脸打起来,朗姆或者别的什么人绝对会把以下犯上的帽子扣过来,那位先生会怎么想……琴酒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