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高明一边把文档备份保存,一边含笑打量椿小姐身边黏黏糊糊的黑猫:这位景光的同学如果跟他同年的话,今年可二十七岁了。
“隔岸芙蓉花,因风亦着力。”
柚李大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孔明先生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
“在下既非卫道士,也非清教徒,闲暇时开个玩笑放松心情,无伤大雅。”诸伏高明慢悠悠地收拾电脑和其他个人物品,“而且不是椿小姐起的头么?‘药渣’。”
景光很忧郁:似乎大家都懂“药渣”这个梗,自己就这么落伍么?
偏偏兄长和椿都拒绝给他解释。
……
早上那一嗓子让上野心惊肉跳了一阵子,但格瓦斯大人中气十足地让他滚蛋,他也不敢不从,只能敲伏特加大人的门。因为工作比预想中顺利太多,昨晚在行政酒廊放肆痛饮了一番的伏特加被从睡梦中叫醒,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听上野汇报完,整个人都沉默了。
格瓦斯你个……
强行咽下会让地方据点成员认为两位干部互相别苗头的言语,伏特加烦躁又无奈地挠挠头:“格瓦斯说没事那就是没事,放心吧。”
有事的时候她比谁都躲得快,把大哥当肉盾都不带犹豫的。
上野懂事地回去继续守着,临近中午,房间门终于再度打开,两人并肩走出来,已经经过两轮换班的黑衣组织成员们偷偷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