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柚李的表情显然不是没事的样子。
“接下来要忙起来了。”柚李放下手机,向他伸出手,萩原研二熟练地将尾巴缠到她的手腕上。
……
“您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意外,”柚李给自己倒了杯水,“却对我的来意有所误解。”
柴田医生缓缓地在她帮自己摆好的椅子上坐下:“工资、年金、保险,组织每年要向一个苟活到退休年龄的无用老头子支付不少钱,总会有人不满,至于是主动请缨还是被迫前来,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想省老员工退休金的人都应该被烧死,用文火。”柚李说,“我今天来,只是想从您这里打听一些事,关于我的‘母亲’,以及我自己。”
柴田医生沉默了片刻,柚李理解他的犹豫,补了一句:“因为某些意外,我没有23岁之前的记忆——当然,情报有价,您尽管开,不管多少咱们可以谈。”
“活到现在,钱对我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柴田医生微笑着摇摇头,“我会满足您的好奇心,酬劳就不必了。我既没有想要关照的晚辈,也没什么未了的心愿,就连舌头都已经迟钝到尝不出蟹肉和蟹□□的区别,钱和资源对于我都没什么意义了。”
停顿了一会儿,柴田医生再次开口:“从哪说起呢……现在的您对椿博士了解多少?”
“听说我长得同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