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帮着齐文后。”
季子漠脸嫩眸深,各种想法难以看清,他头抬的有些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下告诉你。”
齐玉灵动的眼眸如今死气一片,他不肯坐下,季子漠耸了耸肩:“不坐下我就不说咯。”
等人坐下,季子漠才道:“这样不好吗?刚好把你摘了出去,要不然现在就是你在哭了。”
季子漠脸嫩眸深,各种想法难以看清。
齐玉:“我是摘了出去,可现在牵连了那么多无辜。”
季子漠笑了:“无辜?不是吧!人家趁你病要你命,都要把你从家里赶出去,你还善良的说人无辜?”
他上下打量,一副看傻子的神情,让齐玉终是有了些许情绪:“我不是说他们,我是说其他人。”
季子漠笑出了声:“其他人?无论是齐文后的妻妾,还是他的丫鬟小厮,从他们跟着或者听从齐文后的话,跟着搬进来的那刻起,就不无辜。”
“跟着享福的时候不无辜,争败落难了,就成了无辜?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如你那个二叔的夫郎,他没有直接进来撕扯你,就是无辜吗?”
齐玉被他堵的哑口无言,逞强反驳道:“我二叔的夫郎为人不错,他......”
“他为人是好是坏有何关系?他站在分胜利果的位置上,就要承担吃恶果的结果。你就说,你二叔要是成了,他是不是会和你二叔一起,住你爹娘的房子,睡你爹娘的床?”
自小的教条被颠覆,齐玉难以承受,他想反驳,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他一直都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不及家人,可现在,他竟觉得季子漠说的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