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怕,有它在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能一眼认出你,我会寻着它来找你的。”
因为失去你的代价是我体会过,绝对不想再感受第二次,我受不住的,所以不会再让自己有那个机会。
顾淮并没有说出这句话,他对雌虫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这对这个年纪的克利斯来说是有害无利,会吓到他。
雄虫的声音仿佛被月色浸染了般低沉温柔而又神秘,与平日里同其他虫说话语气大相径庭,又似隔着千万重山海被一缕和风携带入耳来,让克利斯失去思考的能力甚至有些精神恍惚,他就这样静静地听着,静下心感受着身体里让他安心的东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很快客厅里又陷入了静默之中,就好像刚才那些不过是思想抛了锚的一瞬幻想而已,两虫心思各异卧于一室,只有雌虫颈后犯疼牙印诉说着刚才的事实。
可能是受到那天晚上那句话的影响,克利斯时不时就会想办法逼着顾淮往自己颈后咬一口,就凭着雌虫强悍的恢复力牙印这几天几乎都没有消退过。
比如现在,时隔两小时后顾淮抬眼又对上了那双凄惨无助欲言又止地碧绿眼眸:“……”
“刚刚才咬过。”
“你看你看,牙印都消了。”一见雄虫搭理自己,克利斯一改刚才的小心翼翼忙不迭扑倒对方面前把准备好了的脖子伸上去,催促的意思很明显。
顾淮垂眸看着还余留有一点暗红血凝块的牙印,有些无语地问:“你是怎么看到自己脖子后面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