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秋就是一滩浑水,无数人盯着他的皇位,想要拉下这位暴虐之君,却无人知晓不许臣辩的暴虐之君心思如深渊一般,既深沉又阴暗,稍不留神便跌入他的口中,万劫不复。
这摊浑水终究是玷污了别人,像是把肚里的沙石排了出来,送入清河,一起变浑浊,一起变肮脏,谁也用不着说谁。
李南淮死不了,谢熠秋要把他当成刀子,若能杀了裴钱自是最好,若这刀子执意要对着自己,他也甘愿死在李南淮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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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朝,朝臣为着北镇抚司停摆的事情发愁,有些忙着举荐,有些干脆直接说把这机构撤掉,省的朝廷银两全都花在这些没用的废物身上。
不知那里来了个声音,“陛下前些日子在冬猎上选的英豪,眼下还没有受封,陛下不如叫他们顶了这位置,也好先历练历练,待来日再从中选拔更好的派往战场,总不能一直让他们等着。”
顾濯立马便应和了,“这话说的不错,只是新人难免行事鲁莽,把握不住分寸,若让他们一开始便接手北镇抚司,岂不是太过于草率?”
谢熠秋道:“顾玄师的意思是朕还是应该留他们闲散着,不给官职?”
“臣为陛下招纳的人才,怎会让他们寒心。只是臣以为,高官重任还不能放在他们头上,需要有朝廷之人带着。”
朝中大臣立马疑惑了,“怕是没那么容易,若不是缺乏人才,怎会用他们?如今顾玄师又说找人,到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