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平常一样的飞鱼服执着刀,身后带着些锦衣卫。魏霄似是不屑,淡淡道:“不用太客气。抓莫夫不是为了帮你,是为了玉衡。”

“我知道,即便他不在帝京,有你这样的好友在,他定会安心。”

“当年他受了北蛮多少羞辱,好不容易将北蛮首领杀了,北蛮换了个新首领便就想将曾经往事轻轻揭过?玉衡不在帝京,那莫夫便来了这里,专挑好时候,其心如何我不知,又怎敢说他不是包藏祸心。”魏霄瞥了一眼顾濯,“即便是玉衡在,也决计不会让他活着离开帝京。”

顾濯看着魏霄带人离开,不是去的祭台的方向。

太过寂静的夜里会让人不安,顾濯深知,毕竟多少亲王起兵造反的夜里都是平静无风。但微风吹过耳边的时候,他又有一股草木皆兵的感觉。

虽说顾濯在名份上不是好人,他是裴钱的棋子,辜泽宽也是,一同来祭典的此木大师也是。裴钱之所以难对付,便是因为他是一只操控天下的手,北明皇帝被他圈在套里,北蛮首领莫夫也心甘情愿做他的狗。

可是,同一个主子手底下的狗并不一定会相敬如宾。

原本是要莫夫陪同谢熠秋一同祭祀,可偏偏到了这个时候,莫夫称病不来,留在了帝御园中。

而魏霄带人去的方向正是帝御园。

韩承与误之老远便看见了祭台上往外蹦出的火花,韩承忽地皱了眉宇,“为什么会有火花?”

误之不明所以,莫名欣喜,“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祭月,难道真要放个烟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