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山动作轻柔,擦拭干净后,又帮他简单漱了漱口。这期间,他始终目光含笑,丝毫不见有一点儿不耐。

前后折腾十来分钟,两人终于回到卧室。

室内只有一台小风扇,穿着背带裤睡觉太热,谢寒山从节目组送来的年年专属小行李箱里,翻找出了套显然更轻薄些的睡衣。

白色的纯棉短袖面印着两只小猪,搭配成一套的短裤右下方也印着猪猪。

年年站在床上,指了指衣服上的小猪,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眼睛笑成月牙状:“哥哥~猪猪耶~”

“嗯。”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有着说不完的话,和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就连乖巧的年年也不例外。谢寒山帮他换衣服的时候,他软乎乎地问:“哥哥~泥资岛猪猪侠吗?”

王姨姨闲暇时就抱年年去小卖部和家里看电视,看的最多的就是永不过时的猪猪侠,年年很喜欢。

“这是什么?”

年年扬起小拳头,仿佛是动画片里,小英雄们变身的姿势。他的小奶音软萌萌的:“是猪猪哦,猪猪超腻害哒!姨姨说,猪猪是小银熊!”

谢寒山试着翻译出他的小银熊,故意逗他:“是像年年一样,拯救世界的小英雄吗?”

年年雀跃地点头:“哥哥,看年年!”

白净的小团子模仿起动漫里的猪猪侠的绝招手势,抬起两只小短手,举过小脑袋,然后又慢慢地松开放至肚肚前,两脚也随之弯曲蹲下点儿,紧接着年年有模有样地扭动起双手,仿佛像在扭蛋蛋,闭着眼睛扭完松开,最后又收回用力地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