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的年年,小卷毛有些乱翘,他给自己摸了两把索性更翘了。
车程途中年年元气满满,笑容灿烂的就像一朵向日葵,很容易带给人欢快的情绪,以至于谢寒山这一路都在笑。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车辆驶入别墅大门,沿着路道驶达车库。
将两人成功送到目的地,小刘跟他们招呼了声就离开了。而谢寒山抱着年年下车,从车库慢慢走向花园。
夜色渐浓,路道的太阳灯将整座别墅点亮,年年惊奇地望着周围的一切,眼睛亮晶晶的,小卷毛被风吹得颤动。
谢寒山牵着他,从大道走向鹅卵石铺成的花园小道,精细修理的花圃百花绽放,万紫千红,美不胜收。
“哇~”年年说,“哥哥的家好漂酿哦。”
幽幽花香沁人,谢寒山问:“年年喜欢吗?”
“稀饭哦。”年年望向旁边的花,“好多漂酿花花哦。”
晚风吹拂而过,小路上掉落了三朵尚且艳丽的蓝色花朵,年年松开谢寒山,哒哒哒上前将花捡起:“这些花花还很漂酿哦。”
说着,他将一朵塞到了谢寒山手里:“哥哥要一朵哦。”
谢寒山依他,又继续牵着他往前走,路过假山水潭时,年年好奇地望着里面漫游的小鱼儿,有三条小锦鲤跟在明显大很多的大锦鲤后,鲜艳的红色尾巴摇来摇去,十分欢喜。
谢寒山随着他停下来,他正想开口问年年饿不饿,就瞧见花亭里坐着一个女人。
蓝色的裙摆随风拂动,如瀑黑发垂落在肩后,就连灯光都偏爱着她那张精致昳丽的脸。
花园里竞相争艳的花瞬间失了颜色,当那双柔情含水的明眸笑盈盈地觑过来时,仿佛有无数朵清雅梨花倏而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