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两人还能维持姿势一动不动。十分钟时,年年的神色渐渐变钝,眼皮也越来越重,只觉得好像有一只嗡嗡嗡叫的困虫,在他头顶飞来飞去,弄得他好困好想睡觉。
可想到哥哥说,他们是最强的地球人,完全不会觉得累,年年又担负起保护大人们的重任,摇摇脑袋甩掉困虫认真地扎马步。
时间静悄悄地流逝,天蓝色的窗帘遮住了房外的所有光景,隔音效果极好的窗户,让他们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半个小时后,纷纷都觉很困的两人,默默地对视一眼。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顾谌译:“年年弟弟,你还好吗?”
年年收回手脚,抬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哥哥,窝困困哒,窝阔能要碎觉啦。”
“我也是。”
哈欠像是具有传染性般在两人间蔓延,顾谌译也打了个哈欠,困眼惺忪:“那睡觉吧弟弟,我们坚持保护大家很久了,待会儿太阳可能就要出来了。睡觉吧,明天晚上再继续保护大家。”
“嗯嗯,碎觉啦。”
两个崽崽一起躺回床上,全程忽视了床柜对面挂着的星星挂钟,一点儿也不给明明显示没过十二点的星星挂钟面子,刚躺进被窝就挨着小脑袋睡着了。
五分钟后,象牙白的房门再次打开。
这次来的确实是顾清俨,准确来说是谢桦宣和顾清俨两人。谢桦宣一言九鼎,并没有透露给顾清俨有关两人的计划,只是顾清俨也不放心,睡前又过来看看两个崽崽的情况。
屋内下床铺上,两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紧挨着,顾清俨帮他们掩了掩被子,又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一度,两人才关门离开。